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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争霸两亲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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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华亭含羞带愤,回家路上狠命打马,心里有事,百般纠结,竟然过家门而不入,直接往西面去了,待明白过来,已经西去二十余里,站在黄河故道边,看河谷白皑皑的厚雪中,青色的麦苗只露出尖,北风呼啸,天色阴沉,眼见又要下雪,大黑马已是满身汗水,湿透褥垫,岳华亭颓然下马,要不是黄河无水,他都能一头扎进去,刘石头加在他身上的耻辱,真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岳华亭对着空旷的河谷大声嚎叫,宣泄心中不满,倒是惊起一些在雪地里觅食的野鸡,我算是完了,两年多叱咤风云,统治黄河北岸百十里地面的岳华亭,算是玩球了!笼络军阀,倒卖烟土,买卖军火,走私食盐,独霸一方,百里之侯,都是狗咬猪尿脬,一场黄粱梦,老岳对这辈子顿时下气,人生如戏,谁认真,谁傻比,演的再好,不过博人一笑,演砸了,无非落个笑话。

岳华亭颓然下马,腿一软,双膝跪地,腰一酸,身子前扑,双臂想要支撑,却伸的太过靠前,一出溜,直接把脸埋在雪地里,他懒得抬头,就这样闭着眼在雪中默默流泪,恨不得把整个身子全钻进去,最好这雪永远不要化,就让自己在人间消失吧。

大黑马有灵性,鼻子喷着热气,噗噗地在主人耳边打响鼻,岳华亭心说,你走吧,找个好农夫,拉车犁地,可不要跟着我丢人了,大黑马却不走,用前蹄刨雪,硬是把岳华亭的脸刨出来,岳华亭扭头再寻一处厚实地方把脸埋起来,大黑马这次不明白主人的用意,好奇地用前蹄挠挠岳华亭的后腰,岳华亭哽咽出声:“走吧你!走!走!”

大黑马慌忙跳开,不解地嘶鸣,岳华亭再次大喊:“滚!滚蛋!”双手胡乱抓些雪团翻转身向马扔去,扔了几下,一个雪团正好打中马鼻子,大黑马受此一惊,猛地往下沉身子,前蹄发力,半转身,飞也似地逃开,转眼消失在雾气中。

岳华亭迎面躺下,天空飘下细碎的雪花,一片雪落在他的眼里,无声融化,但那一点清凉直灌入脑,无边苦海中,似乎飘来一片帆板,老岳忽地坐起身,不能就这样算了,我岳华亭难道斗不过一个毛孩子?他狠狠地想,武力不足,可以借兵,不管是日本人还是第六军,都买我三分颜色,何不借刀杀人!

岳华亭想通此理,翻身要起来,却觉得双腿根本不听使唤,直挺挺蹬了一下,把自己摔倒在地,岳华亭心里发慌,难道是天意?

他拍打双腿,毫无知觉,绝望中,他往一片树木繁盛之处爬去,黄河滩一片平川之地,凡有树木,大致离人家不远,老岳奋力爬行,在雪地上留下一排蜿蜒的痕迹。

判官村,最西南那家的灯火亮起,窗户纸上一片温暖的昏黄,柴禾扎的篱笆稀疏到能钻进一条狗,岳华亭双手指尖结冰,早陷于半昏迷状态,根本不分那里是门,只是凭着本能向灯光爬,进了篱笆,近了窗台,手指攀上窗棂,一只老母鸡咕咕惊叫,却躲在一个斜放在窗台上的草篓里不肯挪窝,手指颓然垂下。

屋里有女人说话:“英豪,你去看看鸡叫啥,说不定该死的黄大仙来了呢。”

一个小伙子说:“球!雪快一尺深了,黄皮子不敢出窝!”

女人柔声道:“哎呀,你去看看吧,不是最好,咱正好睡觉。”

小伙子低声嘀咕着,磨磨蹭蹭下床穿鞋,一小会,门吱呀开了,小伙子在门口打个寒战,又回身披了棉衣,这才出门,先在门东边泚了一泡尿,才转身往西边窗台看,鸡没有一点声响,小伙子向屋里喊:“不叫了,别光摆徊我。”

屋里女人柔声道:“哎呀,你摸摸鸡呗,看看还有没,反正出来一趟不是。”

小伙子甩掉*头上尿滴,喃声道:“我摸个*,*在呢,还有俩蛋!”

话虽如此,小伙子还是依言往窗台走,刚走一步,觉得雪地里无端多了物件,再细看,像是一个人,小伙子熬地一声叫,转身逃回屋里,咣当一声关了门。

一阵低语后,门栓得得响了好一会,小伙子双手哆嗦着拉开木门,深深吸气,大步出门,来在岳华亭近前,伸手试探他的鼻息,不小心碰到岳华亭的下巴,被胡茬子扎了一下,见鬼般嚎叫一声,又逃回屋内。

良久,一个女人出门,款款欺身,探手摸摸岳华亭脖子,触手之处一片冰冷,女子皱眉,又从领口探进一只手,摸岳华亭的心口,顿时喊叫起来:“英豪!快来,这人还没死。”

小伙子扶着墙,双腿打颤:“真的?别哄俺!”

女子道:“快点吧,再躺一会,就真死了!”

小伙子过来,两人一起架起岳华亭,屋子里生了火盆,小伙子想就这火把老头暖和醒了,女的不依,说是快冻死的人不敢烤火,只能用雪搓,小伙用脸盆端来新雪,女子把岳华亭衣物尽除,放在椅子上,抓起雪一把把在岳华亭身上来回揉搓,搓红一片再换地方,小伙子结巴道:“这,这,你,你,你是女的,是俺媳妇,这老头子—”

那女人停手道:“那你来呀!”

小伙子连忙摇头,女的继续忙碌,直到岳华亭呻吟出声,这才住手。

小伙子紧张道:“大叔,你是哪个村的?这会能走路不能?”

女的嗔怪:“咋了?你还想把大叔仍到外边?”

小伙子喃喃嘀咕,岳华亭呻吟道:“救命,俺手脚不听使唤,麻的狠,救命。”

女的道:“这是冷的,得用人身子暖,英豪,你把大叔弄床上,你脱光了给大叔暖身子。”

小伙子不情愿,只是把岳华亭抬到床上,说啥也不肯抱着冰疙瘩般的老头睡觉,岳华亭想哭,只是哭不出来,往日里,别说暖身子,就是舔屁股,只要自己发话,很多人抢着干,如今却不敢报出真名实姓,怕对方是自己仇家,趁机下手。

女的再叫,小伙子干脆脸朝里装听不见,岳华亭眼一黑,却是女的吹了灯。

女人道:“你别后悔,你不暖,俺可给他暖了啊!”

小伙子自顾拉紧自己的被窝,没有说话,岳华亭被子掀开,钻进一个软绵绵热乎乎滑溜溜的身子,那身子乍一碰岳华亭,打了个寒战,牙关咯咯响了好一阵才渐渐平息。

那女人伸手抱着岳华亭,两个软软的肉包死死抵着岳华亭,岳华亭内心深处燃起一丝火花,女人轻轻呵气,正对着岳华亭的耳朵,岳华亭听见女人小声道:“别多想,俺是救你的命,可没有别的。”

女的调皮,给老岳暖身子,手来回摩挲,碰到老岳的男根,却受惊兔子般抽回手,半天没说话,老岳心里的花火变成火苗。

原来老岳的家伙十分雄伟,虽说软着,也如巨蟒盘旋,小媳妇除了男人并没有见过别的,男人呢,只能算是一般,跟老岳的家伙比,只好是泥鳅见了鲶鱼。

小媳妇又伸手,这次故意的成分居多,最后干脆是直接把玩,小伙子有些不放心,低声问:“你是女的,这不合适吧?”

小媳妇手一僵,迅即放松:“俺也不想,要不你来?”

小伙子道:“赶紧睡吧,俺明个还得上课。”说罢转身自顾睡去。

小媳妇握着,直到男人的鼾声响起,才敢再次把玩。

夜半,岳华亭心里燃起一片熊熊烈焰,沸腾的血液冲开冰冷,手脚渐渐复苏,老岳的手颤抖着反过来抱紧女的,那女的轻轻挣扎一下,迅即放松,反倒翻身骑在老岳身上。

老岳的男根怒起,正好顶在潮湿处,女人浑身颤动,一只绵软的手轻轻扶着,屁股一沉,老岳顿时如遭雷厄,不可抑制地向上耸动起来。

女的顿时失去主动,浑身瘫软,整个压在老岳身上,老岳的大鲶鱼在仙人洞里钻进钻出,两人气息渐重,只是碍于女人的丈夫在身边,全力压抑,不敢出声,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让内心的火焰烧得更加炙热,老岳哼地一声,交了种子,女的还不满足,继续动作,怎奈鲶鱼疲软,滑出洞外,女的只好颓然下马。

岳华亭偷得桃花,雄性激素暴增,刘石头的事,顿时看轻,对于目前处境,倒是有些担心,生怕天明小伙子家人明白过来,收拾人单势孤又没带家伙的自己,偷偷和女人商量,要趁夜走掉,女的虽然不舍这老家伙大*,也怕天明说不清,于是点了灯,给老岳穿衣穿裤,岳华亭见小伙子睡得死猪般,偷偷问女人名字,女人有些羞臊,摇着头把老岳推出门外。

岳华亭出得门外,犬声吠吠,恍如一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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