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你还想装傻充愣吗?乖乖跟我回去接受调查,如果你没做,我肯定不会为难你。”
裴寂回答的直截了当,不给楚霁雪任何反驳的余地。
眼看一个士兵要上来抓她,菊香直接出手,将那士兵撂倒,但是她这个举动却让更多的士兵对准了她。
要想在这狱亭司的重重包围中逃脱,简直难如登天。
此事因自己而起,楚霁雪并不想连累了郑国公以及春菊。
“捉贼拿脏,你即便要缉拿我也总得有个由头吧?”
楚霁雪冷冷的扯了扯嘴角,再看见裴寂,她眼中不是欢喜而是多了一丝绝望。
“如今宰相身受重伤,生死未卜,我们怀疑你就是罪魁祸首,因为在现场发现了你遗落的一只东珠耳环,据我所知,这耳环是燕国皇帝特意为你打造,东珠也只有尊贵之人才用得起。”
他可真是把她的罪名安排的死死的,让他一点反驳的余地都没有。
她微微蹙眉,“你真要如此绝情吗?”
裴寂没开口,他面无表情的样子,已经让楚霁雪知晓了答案。
她究竟在奢望什么?
“我可以跟你们走,但是此事与他们无关,还请你放过他们。”
楚霁雪失魂落魄的走了过去,春菊有些担忧,紧张的抓住了她的手,朝她摇了摇头。
“别去,我杀出一条血路来救你出去。”
“不必了,你照顾好郑国公以及沈卿尘,我没有做过的事我绝对不会认,我肯定不会有事。”楚霁雪说的信誓旦旦。
春菊的眼眶当即就红了,楚霁雪微不可查的冲她摇了摇头,她最终松开了他的手,担忧的嘱咐道,“你千万不能有事,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楚霁雪被一种士兵带走,在经过裴寂之时,她顿住了脚,眼中盈满了泪。
“这些日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何要对我如此绝情?”
只要她开口,他就一定会信。
“凡是跟案件无关的,你不必再说。”
裴寂最终还是亲自粉碎了她的希望,将他的自尊狠狠的踩踏踩地,让她彻底绝望。
“罢了。”
楚霁雪没再多言,任由那些士兵将自己带走。
楚霁雪走后,春菊急得团团转,她气急败坏的怒吼,“事情怎么成了这样,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纰漏?”
她确信,裴寂绝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她亲眼看过,为了楚霁雪,他能豁出命去,可如今怎么说翻脸就翻脸?
“别问了,得想办法救她。”
春菊崩溃的抱住了头,以她的脑子根本就想不出任何法子。
在她看来最直截了当的方法,那就是杀去天牢劫囚犯。
“我们去劫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