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湛黑眸微眯了眯，默了一会，开口，“玄氏集团旗下商场的代言人，换掉她。”
闻言，贺助理倒是微微诧异。
刚才大boss处理吴秘书那雷厉风行，不留情面的架势，他本以为聂嘉嘉也难逃一劫。
没想到……仅仅是取消她的代言吗？
虽然惩罚虽也不算小，但对比吴秘书的，实属有些轻拿轻放了。
这下子他又看不懂玄总了。
按照他这段时间的观察，他感觉大boss喜欢的应该是聂娇娇小姐，可他对嘉嘉姐，又确实很是纵容。
他到底想要谁啊？
还是说……两个都想要？
那也太渣了吧？？
贺助理被自己这个念头吓了一跳，无意识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玄湛没听清楚，回身看他，蹙眉，“你说什么？”
贺助理吓了一跳。
他哪里敢让玄湛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急忙垂下眼帘，躲开，而后用力摇了摇头，“没说什么，玄总，我明白你的意思了，如果没其他事的话，我出去工作了。”
玄湛又定定看了他几秒，才道：“出去吧。”
直至走出办公室，关上门，贺助理才大大地松了口气。
好险。
差点连他都要无了。
虽然现在玄总的心思不明，但他……还是坚定的聂娇娇小姐党！
也不是说嘉嘉姐不好，而是因为玄总只有在聂娇娇面前，才会变成一个正常人，有着各种情绪，会笑会生气。
而不是之前那般，永远冷着一张脸，永远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就是不知道，玄总和聂娇娇能不能重新走到一起了……
…
摄影棚。
聂嘉嘉拍完最后一组照片，得到大家一致的赞赏，都夸她太美了。
她心情很是愉悦，这个照片是为了玄氏商场的代言而拍的，等刊登出去，玄湛一定会满意的。
她正准备去挑选照片，吴洁急匆匆地走过来，凑到她的耳边说了几句。
聂嘉嘉脸上的笑容僵住，“阿湛要取消我的代言人？怎么可能！”
玄氏旗下商场的代言人，向来都是圈内最优质的资源之一，当初大家都铆足了劲想要拿下，其中不缺影帝影后级别的人物。
她也想要，就与阿湛说了一声。
即便当时她刚刚出道，没有名气，没有作品，阿湛也不在意，直接就给她了，签的合同甚至都没有时限，随她喜欢。
也因此，她的名字强势地闯入众人的视野中，名声大噪。
她从未想过，她会丢掉玄氏商场的代言人。
“阿湛为什么要这样做？”因为激动，她的声音有些尖锐。
吴洁看见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她忙拉着聂嘉嘉进入VIp化妆间，将门关上。
她倒了杯温开水递到聂嘉嘉手中，这才将来龙去脉说了。
聂嘉嘉握着水杯的手止不住地抖了抖，她仍旧不敢相信地开口，“阿湛真的……做得这么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