驷迅回礼说到:“子思子不必着急,尽可细细品读,迅稍后再观即可。”
郑骀写的是魏晋诗人刘伶创作的《酒德颂》,文章虚构了两组对立的人物形象,一是唯酒是务的大人形象,一是贵介公子和缙绅处士,他们代表了两种处世态度。大人先生纵情任性,沉醉于酒中,睥睨万物,不受羁绊;而贵介公子和缙绅处士则拘泥礼教,死守礼法,不敢越雷池半步。此文以颂酒为名,表达了作者刘伶超脱世俗、蔑视礼法的鲜明态度。文章行文轻灵,笔意恣肆,刻画生动,语言幽默,不见雕琢之迹。
孔汲是越看越气愤,当他看完文章后当即愤然起身,对郑骀拱手说到:“不学礼,无以立。郑伯焉能有此言论?”
驷迅见状顿时好奇不已,他想看看郑骀究竟写了什么东西,能够让孔汲如此愤怒。
郑骀语气不屑的说到:“礼,不过是束缚人的枷锁罢了。”
孔汲闻言气急,差点摔倒,孔求见状赶紧起身扶着孔汲。
孔汲缓了一会儿后,便推开孔求的手,又对郑骀行礼说到:“人谁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郑伯尚且年幼,汲当教而改之。”
驷迅顿时灵光一闪,心中想到:若留孔汲在郑,便可让其目睹郑骀之昏聩,使郑骀昏聩之名传遍列国。若郑骀忍不住杀了孔汲,那更是妙极。
驷迅见郑骀又要开口,于是抢先起身对郑骀拱手说到:“君上,臣有一言不知当不当讲?”
“当国请讲。”郑骀点头说到。
驷迅随即说到:“郑乃姬姓宗邦,公当学周礼。若公弃周礼,恐列国以此为由侵郑。”
郑骀闻言大惊,脸上露出了害怕的神情。
驷迅便又说到:“子思子乃当世大儒,熟知周礼,可为公师。”
郑骀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勉强的说到:“诺。”
驷迅随即走到了孔汲的木几前拿起了竹简,然后对孔汲说到:“子思子莫要动怒,此乃公之戏作,子思子万不可当真。”
孔汲没有答话,只是对驷迅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驷迅的说法。
郑骀这时也开口说到:“当国说的极是,彼确为寡人之戏作。寡人作有一篇大赋,子思子可观之。”
驷迅已经大概看过了郑骀刚才写的《酒德颂》,明白了孔汲为何会那么气愤。驷迅一听郑骀还要让孔汲看他作的赋,于是便在心中念叨着:最好还是如此赋般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