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足……
萧锦讪讪，“倒也不必。”
怀肆低声说，“殿下，您不喜欢吗？”
“阿肆，你别误了进宫的时辰，早去早回。”萧锦想早点终止这个话题，赶他进宫。
怀肆呵呵一笑。
他有心逗弄，可再磨蹭下去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殿下好生歇着，我去叫流灭拿早膳来。”
说完，他翻身下床，三两下穿戴好，柔柔的看了她一眼，开门出去。
萧锦深呼吸一口，这才爬起来检查身体，确定没有暧昧的痕迹，她才确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雁裳！”
雁裳进来，后面跟着流灭，二人一进来，先是请罪，“属下失职，昨晚……”
“不怪你们。”她都看不透这个怀肆是何方神圣，又怎么怪她们不得力。
只是她疑惑的，是父皇身边有这么厉害的人，前世的危急关头，他为什么没有出现。
还是说，他也只是阳奉阴违。
“属下已经让人去查了，很快就能有消息。”雁裳因为昨晚的事耿耿于怀。
萧锦摆摆手，“不必查，就算查到了，也不一定是真的。”
……
皇宫，太后的慈宁宫。
太后正在小佛堂礼佛，景帝就在边上坐着，说，“母后，怀肆靠得住吗？”
太后闭着眼睛，拨着佛珠，“皇帝，你就算着急，也不该在萧锦面前表现出来，你是仁君，也是慈父，你自己定下的人设崩塌，你可有想过，萧锦会不会想起来高氏曾经也对她好过，你啊！太急了，在高扬这件事情上，你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不是责问。”
景帝蹙眉，“朕也是怕高相那个老狐狸真的拿百姓祭天，这天寒地冻的，朕要上哪去找粮食，万一挺不过来，朕在百姓的眼里就真的谈不上仁君了，只怕那时，天下人都该改口叫昏君。”
太后睁开眼，在菩面前拜一拜，“罢了，此事揭过，萧锦应该也不会放在心上，若是有个风吹草动，怀肆也能洞察先机。”
景帝的眉心还是没有舒开，“朕心里还是不放心，母后，朕已经觉察到，萧锦似乎没有那么好控制，只怕还没有引出高相身后的人，她就要不听话了。”
“皇帝多虑了，哀家比她多活了几十年，什么阴谋诡计没有见过，未雨绸缪，哀家不会让她恣意生长的。”太后对自己的幻花蛊很有信心，萧锦这辈子也不会想到，身体里竟然会有一条虫子共存。
景帝若有所思的点头，“希望一切如母后所想。”
而就在这会时候，李长海得到消息，说怀肆已经等在御书房，他急忙禀报，“陛下，怀肆来了。”
景帝起身，看了眼太后拜的玉菩萨，抬脚走出小佛堂。
御书房里，随着李长海的声音响起，怀肆回身，行礼，一气呵成。
景帝屏退旁人，只留下怀肆说话。
景帝坐在御案后面，看了眼怀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