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起床,落了这么多日的课业你还有闲工夫在床上躺着?还不快起来多去读两本书写两个字!”
温芸瞥了他一眼似是妥协了,也未曾再提过叫他快些回书院的事,既然沈鹤都这般说了那她督促着沈鹤学习便是,如此这般跟上落下的课业也会稍微轻松些。
沈鹤微微一愣随即喜笑颜开,赶忙应着起身老老实实穿了衣服,温芸瞧着他这般老实听话才满意,随即仰仰头道:“去书房呆着吧,学到子时再回来。”
沈鹤险些一个踉跄,那俊脸上尽是无奈眼神却是那般的柔和,终于忍不住笑了一声:“书院里的驴都不是这般学的,夫人这当真是不把为夫当人看了。”
“回书院读书和今晚上自学到子时你自己选吧。”
温芸丝毫不给沈鹤商量的余地转身便要离去,沈鹤赶忙一把拉住她的衣袖,无奈的干笑两声:“好好好…为夫这就去好不好?”
沈鹤说罢俯身低头咬着温芸的耳垂,那又酥又软的喘息声叫温芸听的耳垂都染了几分红晕。
“还不快去!磨磨唧唧!我瞧着你这两日怕是跟宋予怀玩野了!再要磨叽你便给我滚去书房思过!”
温芸别过头赶忙和他拉开距离,沈鹤一回来便是对自己又亲又抱的,连那种事都一次性来了三四次叫她身子都受不了了。
沈鹤闻言未曾说话只是轻轻伸手将她鬓角的发丝别在耳后,随即猝不及防的含住了那软唇,狠狠吸了几口才转身离去。
温芸被他亲的发懵,等回过神房里头哪里还有沈鹤的身影,她羞恼的跺着脚狠狠的骂着登徒子但脸上的羞意倒是出卖了她。
陆祈年这会儿又赚了不少银两,关了店门哼着小曲走在回温府的路上,他想着这会儿自己加急送出去的信件定是已经到了,就看沈鹤能何时回来了,自己这般也算是做了件好事儿,沈鹤回来定是要好好夸奖自己的。
这般想着,陆祈年那忽闪忽闪的大眼睛连带着嘴角都微微上扬,拎着那鼓囊囊的钱袋蹦跳着回了温府。
陆祈年依旧是和往日那般将那钱袋给了温芸,又享受了一把温芸揉他脑袋的雀跃。
他那湿漉漉的眼睛瞧着温芸房里倒是没人,还暗暗思索着不应该啊…莫非沈鹤还在回来的路上?不然怎的房里头人毛都没有。
“看什么呢?”
陆祈年回过神挠挠头小声道:“没…我就是在想姐姐一个人在闺房里头怕是无趣了些,若是沈鹤回来姐姐应该…”
话音未落陆祈年便瞥见了那凌乱的床榻,上头貌似还有男子的衣裳,陆祈年随即狠狠的将话咽下他这才细细瞧着温芸,发现她那白嫩的脖颈上貌似有几块浅浅的红痕。
好你个沈鹤!回来便折腾温姐姐!果然狗改不了吃屎,简直是个不要脸的老色胚!
陆祈年暗暗骂着沈鹤,那嫌弃的情绪几乎是写在脸上,温芸含笑着揉了揉陆祈年的头没有说话,她自然是知晓定是陆祈年偷偷写信给沈鹤叫回来的,她虽然觉着没必要但也是感动陆祈年这般关心自己。
只不过…他寄信的银钱是哪来的…
温芸正要开口询问,陆祈年却是赶忙扯开话题:“那个…姐姐我去看看沈鹤,几天没见倒是挂念着,姐姐祈年一会儿再来看你哈!”
“哎!”
温芸还未出声陆祈年便撒腿就跑,她也是无奈的笑出声,这孩子人小鬼大的也不知日后长大了会不会跟沈鹤一样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