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香卡起身道：“胡颉啊，你看着何凤兮点。找时间去石清浅那，看看那把铜镜在不在。”
胡颉有些担忧：“她不要紧吗？”
喀香卡挑挑眉：“怎么，她又没死，你着什么急。”
胡颉被噎了一下，但也没办法，只能抱着何凤兮悻悻离开。
何凤兮紧紧抓着胡颉的衣衫，带着恐惧：“很奇怪，到底为什么我能看到那些东西。”
“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攻击你，也没有看到什么人的存在，这确实是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唯一能解释的就是，你在做梦。”
“可那不是梦。”
何凤兮挣脱了胡颉的怀抱，她眼神坚定：“那不是梦的，虽然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肯定不是梦。”
胡颉带着些许无奈，摸了摸她的头。
“你就是太累了……”
何凤兮无力看着他：“胡颉，你去找石清浅吧，看看她那有没有一把铜镜。或者去皇宫，说不定在皇宫里。虽然我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你现在需要去找那把铜镜。”
胡颉眨眨眼，点点头：“我先送你回家。”
“好，你再把瑜渊喊过来。”
胡颉却不乐意了：“我先去找铜镜，等我找到以后再去喊瑜渊。”
话音未落他就挨了一脚。
“踢我也不行！”
何凤兮怒目圆睁：“我没有和你开玩笑，快点去找瑜渊，把他喊过来，我有事情要问他。”
胡颉点点头，无奈叹口气：“我先送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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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去找喀香卡了？”
瑜渊来到何凤兮的闺房，看着这两个病恹恹的人，带着些不耐烦。
“大半夜把我喊过来，可是发现什么了。”
胡颉指指何凤兮：“你问她。”
何凤兮盯了瑜渊半天，忽然问道：“瑜渊，其实你也是那嘞佤族的人对吧。”
胡颉一愣，直接懵了：“你怎么知道？”
瑜渊闻言也是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她下上打量着何凤兮，带着些许疑惑。但他没有否认：“对，是谁告诉你的？喀香卡？”
“不是，”何凤兮微微摇头：“是我自己看见的，我看到你承认自己是那嘞佤的人，你还告诉我石暗香是石清浅的妹妹。”
瑜渊一言不发，死死看着胡颉。
胡颉大惊失色：“不是，看我做什么，我不知道啊。”
“和你没关系？”
胡颉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石暗香是石清浅的妹妹，你是怎么知道的？”
何凤兮挠挠头，带着些许犹豫：“就是你告诉我的啊，你告诉我说，你调查到了。你没有找到女人，但是你查出她们的关系，还有石暗香的身世经历。”
“我何时告诉你的，为何我自己都不知道。”
瑜渊眉头紧皱，他怀疑是不是自己脑子坏了，还是这具身体即将坏掉。为何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你不记得了？还是没有发生过？”
见瑜渊是这样的反应，何凤兮不得不去接受一个事实：那些事情都是梦，不是真的。
“看样子就是我在做梦，但是瑜渊，你还是去调查一下石暗香吧。我看到石暗香就是石清浅的妹妹，这些东西很真实，不像是假的。”
瑜渊点点头。虽然很奇怪，但何凤兮总不可能像胡颉那样欺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