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初露。
张澜在村里干了半夜的活，眼看着老粮库已经改装得差不多。
他一边给老队友们散烟，一边掏出手机，招呼着道：“来来来，帮忙点个链接！”
这里的“老队友”不是指长期队友，而是一帮中老年人组成的队友。
也就是那支老年捕鼠队。
“砍一刀是不是？”
缺了两个门牙的老头撇撇嘴，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烟，抽得吞云吐雾，不屑地道：“你们这些年轻人也喜欢玩这个？那都是骗人的我告诉你，肯定砍不到！这些狗几把资本家，就会用一点蝇头小利消遣我们老百姓！”
一旁的中年抽着烟，掏出手机来，笑呵呵地道：“你发给我，我给你砍。我家老太婆也喜欢弄这个，每次都弄不到，还是每次都让我砍。”
张澜笑嘻嘻地加了中年微信，给他发了链接。
不愿意帮忙的他也不勉强。
不过这两个晚上队里人基本混熟了，加上张澜又不小气，虽然自己不抽烟，但是口袋里总塞着两包华子，一到休息就给老队友们发发。
反正这些烟，都是他悄摸摸从小张总办公室抽屉里顺来的，散散也不心疼。
不过白天被小张总一根烟教做人以后，张澜也试着抽了一口。
这次换成小口小口抽，小心翼翼地往鼻腔里回，总算呛人还是呛人，但总算没有昨天那种恶心呕吐的感觉了。
很快中年点完链接，却没有跳出拼夕夕的界面，不由得皱了皱眉，以为自己手机卡了。
这是他媳妇淘汰下来的手机，最近卡得不行，刷个抖音都能卡死，这让他一度以为那些小姐姐跳舞的视频有病毒。
其实就是内存不足了。
可是下一秒，他的手机里就出现了一个新的软件。
“功德系统”。
而且中年发现他的手机突然流畅了许多，切换页面也不用再等待两三秒了。
“咦！”中年惊讶地道，“小张，这是什么软件？”
张澜凑过去，帮他点开“功德系统”，点到他个人页面上，有七百多功德值。
他点开商城道：“这里面有些东西你可以用里面的功德值买，比如这个呃……壮肾丹，这个强效油……”
中年目光狐疑地盯着张澜：“你这网站正经不？”
张澜挠挠头，正经当然正经，但是他能怎么解释？
看着中年的眼神，张澜只好道：“反正不要钱，只需要用这里面的功德值兑换。你要实在不想要，可以把功德值给我，我花钱买你的。”
中年点点头，这倒是可行。
不过他再次看向张澜，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年轻人啊，最好还是节制一点。你看你才二十几岁，有问题及时上医院看看，最好不要依赖这种药，不然等到三十多岁，你就毁了！”
说着还重重地拍了拍张澜的肩膀。
张少一阵无语。
问题是他还没法反驳，毕竟人家是一片好心。
“叔，你看我卡里就三千多块了，全给你吧。”张澜说着就要转账。
中年看到那壮肾丹一颗二十功德，外面卖的小药丸一片要三四十块，这么算算七百多功德划下来，最多值个一千三四百嘛。
“不用不用，都是熟人，你给我一千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