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忧怜神色复杂的看着沈复说：“你觉得呢？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心里有一个答案，跟我说说说看，你的是什么答案？”
沈复说：“我的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要听你说，你这么问我倒是觉得你想敷衍我，羽毛，我的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上了，你能不能认真对待我一次？”
他的眼神那么纯粹认真，给顾忧怜熟悉的感觉，令人生出几分柔软的情绪，这种情绪略微强势的把顾忧怜的什么旁门左道的想法都给压了回去。
顾忧怜看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坐在了沈复的身边，深吸一口气才说：“我如果说我并没有对你一点感情都没有，你还信我吗？”
沈复简直是不假思索的就点头说：“信啊，你说什么我都信。”
顾忧怜想了一下说：“可是你给我的感觉你并没有很相信我，但是沈复我现在告诉你，我没有骗你，我或许对你的这些感情就算很深，但是，我也是一个非常理智的人，以前更是如此，现在也是你心里应该清楚的，你从前在你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而在我身上发生的那些事情，我们两个都有不得已的苦衷，你有没有怨恨过我我都无所谓，我不在乎，我是一个非常直白的人，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独一无二的存在，但同样的，我并不会因为喜欢你而感情用事，而失去理智，李风絮是我非常好的朋友，也是我非常重要的亲人，在这个世界上，她对于我来说是全心全意，值得信任的人，至于你说的，我不信任你，具体什么原因我觉得你自己心里应该是有数的，我还是不要说了，这就不把它撕开，对于我们两个人来说都不好，太狼狈，现在这个状态是最好的，我不想捅破那个窗户纸，我希望你也不要捅破，有些事情我们心知肚明就好。”
沈复自嘲一下说：“好了，我知道了，但是羽毛，如果我非要捅破这个窗户纸呢？”
顾忧怜苦笑了一下，说：“那就没有办法了，我不确定说出来后，我们是否还能像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讲话，哪怕是到时候的灵魂互换，我觉得我们也维持不下去表面了吧。”
沈复不赞同不理解她的想法，说：“难道你就敢肯定的说，你没有事情瞒着我吗，在你眼里我就没有利用价值吗？你恨不恨我？我是说那件事情。”
顾忧怜本来没有反应过来，沈复说的那件事情是什么事情，她愣了一下，过了三四钟才想起来沈复的意思。
顾忧怜轻轻的笑了一下，说：“我不恨你，我也不恨任何人，我始终觉得当年的那些事情是因为我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我盲目的相信了不该相信的人，我盲目的去在乎一些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的感情，然后才导致我这种下场，不过我也不是什么圣母，我只是想按照我的心声去做事，我不想以后后悔，当然人生总是充满令人后悔的事情，这是无可厚非，我只是想让遗憾少一点而已，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我们也算谈完了，可以开始正事了吗？”
沈复摇头说：“暂时还不可以，这件事还没完，我还有话想要跟你说。”
顾忧怜一下子就炸了，她脾气起来了，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沈复，皱眉说：“你还要说什么？现在还能有什么好说的？”
沈复很快的说：“对不起，我从李风絮那里套过话，对于傅家的事，对傅雪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以前我也知道，你清楚你在顾家的情况，我什么都很清楚，但是你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你是一个旁观者，一直看着这些年这个圈子里的人员变化以及势力更迭，你什么也不说，你不告诉我，有自己的苦衷我都知道，我不怪你，谁让我舍不得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