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忧怜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发热，赶紧移开头说：“谁稀罕你这些话了？，怪不怪我由不得你来说，其他人的目光和看法，我又不在乎，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从现在开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只能是合作关系了。”
沈复忍不住语气加重说：“顾忧怜，你未免点太心狠了吧。”
“我哪里心狠了？是你逼我的。”顾忧怜都有点不想搭理他，原地来回走了两圈，说：“你非要说，非要说，非要把这件事情反反复复拿出来说，你还要我怎么样？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答案？你不如直接一点吧。我满足你，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现在这个状态看起来有点气急败坏，沈复想让她冷静一下，但是他深吸一口气发现自己也冷静不下来。
他没有说错，这是一根刺扎到他们的心里，非常非常深，让他们一直痛着，哪怕努力的去忽略痛楚也是存在着的，既然这次拿出来说，他就一定要好好说个明白，不然让这个刺长在肉里了，对未来来说都是一个非常大的麻烦。
沈复说：“那你知道多少？全部告诉我。”
顾忧怜冷笑说：“那你承认了是吗，你想利用我，这个感情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纯粹，你还指望我对你掏心掏肺吗？总要说我不信任你，你要我怎么信任你？”
“对不起，这是我的错。”沈复说，“但我们应该是彼此彼此的吧。”
顾忧怜道：“是啊，彼此彼此啊，我又不是当初那个天真吴邪的人了，你也一样不是，我没有必要陷在过去里面，不管变没变，都已经不是单纯的人了，你凭什么就觉得我看不出来？你的那些想法，我们灵魂互换，我住在你家，我听着你的手下传达给我的那些消息，我…”
她忽然说不下去，沈复恢复冷静，看着她，说：“怎么不继续说了？你看我像不像傻子？”
顾忧怜咬着嘴唇没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沈复说：“羽毛是不是十分突然？只要我不想，我依旧是可以瞒着你的，但是我没有这么做，你还不明白吗？”
他要的只是一个将心比心的结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