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总是在给我做心理辅导，还是要为我安排工作？”
裴明瑞放下手中笔，认真说道，“都可以。”
“那如果我想做董事长助理呢？”舒念的笑意都增加了几分。
裴明瑞忽然起身，双手按住了桌面，身子靠前，紧紧盯着眼前的女人。
“裴总也觉得我异想天开？”舒念说完这些，反而胆子都大了，“我也怎么觉得，所以咱们都实际点？”
裴明瑞那沉沉的目光才从她身上收回。
原本他以为，舒念能上V博，是被傅渊政安排的。
如今卡看来，倒像是她“恶向胆边生”。
他可以输给傅墨渊，但不允许自己输给一个名不见经不转的女人。
除非……
他忽然走过来，站在舒念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今天我给你做心理疏导，是傅总提议的。”
舒念的心咯噔一下。
不是她悲观。
实在是傅渊政有前科，不是第一次把她送人了。
也许他们这些高层领导互相博弈的办法就是，傅墨渊的设计部置身事外，而她这个始作俑者交给裴明瑞。
两边都得到了想要的，都心理平衡了。
她忍不住暗骂，这个狗男人。
只怕她今天死在裴明瑞手里，狗男人都不会良心发现给她收尸。
裴明瑞又上前一步，他身上那种沉重的压迫感更加强烈，让人觉得氧气都不够用了。
“舒念，现在全网都知道你的精神出现了很大的波动，若是我现在送你去精神病院，没人会怀疑，是吗？”
舒念的脸瞬间惨白，脑中本就紧绷着的弦瞬间被扯断。
她声音都跟着颤抖起来，“裴……裴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