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他吗？”小秦也问道。
“做事要严谨一些。哦，对了，”郝帅叫住刚刚要离开的张意涵，说道：“关于高原的那些物证，还是要查看一下。按说，他的物品里面，应该是有那个，嗯……，我想想，是什么来着。对了，是那个刀子，当时刘代老师试图第一次要杀掉高原的那把刀子。打电话问问高原的妻子，问问她现在高原的行李是否已经运出国外了。”
“好的。”
小秦有些不解地问：“那是一次杀人未遂。那把刀子，还有用吗？现在，我们只需要确定一下刘代是否真的就是杀掉高原的凶手就行了。不是吗？”
郝帅笑道：“年轻人。做事要严谨一些，嫌疑人的供词只能作为一个参考。事情是否震动哦发生过，需要完整的证据链。而且，这个重要的物证会关切到整个案子的定性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刘代真的是高原的影子作家，而高原也压榨了刘代这么多年。所以，刘代才动了要杀掉他的心思。这件事，要写入我们的案宗当中的，是要提请给法院的。到时候法院该怎么判，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小秦知道，刘代是郝帅的中学老师，两个人有感情，这当然是人之常情了。现在看来，眼前的郝队长好像要试图找一些证据来，给自己的老师减轻刑责什么的。
而且，更重要的是，刘代还有自首情节。
小秦也不多说什么，应一声马上离去。
“别忘了盯一下迟蔓的车祸案！”
“知道了！”小秦答应道。
……
下午，郝帅独自驱车去往临泉大酒店，去看看柳莺。想听听她怎么说。作为被害人的妻子，她是会上法庭作证的。案子的最后，还是需要她的一些证词作为警方的一些将要提供给法庭的提供的案底调查。
显然，刘代杀掉高原这件事，让柳莺看上去有些措手不及，她也是刚刚从电视里看到这个消息。因为就在刘代自首再到郝帅亲审刘代的这段时间里，各大媒体已经纷纷跟进报道，就连公安局和培训中心门口都聚集了大量的记者。
但柳莺显得更加伤心，她面对到来的郝帅，抽泣着，几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止住情绪，问道：“真的是他吗？”
郝帅问：“怎么，你感到很奇怪？”
柳莺：“这……，这简直就是让人不敢相信。”
郝帅感觉有些讶异，因为高原和刘代之间的关系恶劣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两个人作为“合作”关系已经持续了好几年的功夫。对这些，柳莺难道不知道？
草，难道还有案情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