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形中对方柔的纵容，原来每一次，都差点将她害死……
“……”
方柔呆住了，脸上的泪痕显得那般虚假，“你怎么会……知道？”
薄瑾寒双眼猩红，一巴掌甩在她脸上，愤恨道:“如果不是路栩提醒我，我怎么会查，我不彻查，又怎么知道原来一直是你在害她！”
方柔匍匐在地上，脸疼到麻木，可想而知他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头发披散开来，唇角流出了血，侧目间，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
“什么叫我一直在害她，瑾寒，你爱的人是我啊。”
“……”
薄瑾寒的身体僵硬，脑海中一片空白。
方柔盯着他失神的模样，唇角勾起荒诞的笑意。
“你是不是忘了，不管是五年前，还是五年后，你爱的都是我，黎笙，不过是你为了将就才娶的女人而已。”
她费力地扶着床的边缘站起，声音轻柔得如同蛊惑。
“你以前说过的，你爱我，我要的你都会给，折磨一个黎笙而已，算得了什么？按你承诺过我的，就算我让你杀了她，你也该照做不是吗？”
话音刚落，一只大掌伸过来，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薄瑾寒满脸愤怒，俊容都扭曲，“你该死！”
方柔艰难呼吸，眼里泛起泪光。
“这是你承诺过我的啊，是你说的，你爱一个人，就要给她任意妄为的权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