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在帝都啊。”
褚瑾瑜小心翼翼的说道，还是说了实话。
“你见他了吗？”
虞美人的语气，也倏然间小心翼翼起来。
陈风没回去。
她问过佟伊人，没在金茂府那边。
不知道陈风去哪儿了，也没法打陈风电话直接问。
因为她自己都心虚着呢，在姚鑫打电话时，都只能钻被窝隐身。
所以只能用排除法。
想来想去，再问褚瑾瑜。
这个问题
褚瑾瑜深吸口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轻声道：“见了。”
心惊胆战。
依旧里外不是人。
她当真不敢说实话。
嘟嘟嘟嘟
那边直接挂断电话。
连句告别的话都没说。
褚瑾瑜：
终究是我扛下了所有！
陈风去泡别的姑娘，夜不归宿这个锅，都得我背！
明明我什么都没做啊！
凌晨两点多。
陈风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着手机消息。
一般“开车”时，手机都是静音的，直接丢一边不理会，打扰兴致。
虽然，偶尔也会冒出些奇奇怪怪的想法。
但那也没必要是自己的手机。
佟伊人的未接来电。
她打了一个电话，没打通，然后就发消息留言。
——“陈总，虞问我，你在哪儿？我说不清楚，不在这边，然后她就挂了电话。”
佟伊人的消息，很客观，没有任何私货。
也正常。
是她一贯的办事风格。
况且，金茂府就是虞美人的房子，自己在不在，她回去看一眼便知，佟伊人也没法帮自己打掩护。
“知道了，晚安。”
陈风回了一句。
佟伊人那边，竟然还没有睡。
聊天界面显示正在输入中，几秒钟后，这个提示消失，又几秒钟后，她发来消息。
“晚安。”
已然是欲言又止过后的无奈之语。
私生活的事儿，还是没法评价。
根本没法评价。
陈风看着这个对话框，沉默片刻，切换，再看到褚瑾瑜发来的消息。
“虞姐姐打电话问我，是否见你了，我说，你和我在一起。（可怜）”
嗯？
这消息，陈风一时间就愣住。
神级助攻啊。
就很nice。
我来打野，你卡线。
这波配合虽然没有事先沟通，却是打出完美控制链。
“睡了没？”
陈风又给她回条消息。
“还没呐。”
褚瑾瑜秒回。
陈风：“在干嘛？”
“在酒店对面的停车场啊，车里啊，听歌啊，心烦啊。”
她撒娇的口吻，带着几分小委屈，还有几分小埋怨。
陈风再次沉默片刻，看了一眼床上已经睡着的萧楚灵，说道：“等我。”
发完消息。
先上床。
“唔，别动我了，好困。”
她眼睛都睁不动，闭着眼咕哝两句，软绵绵的，嗓音也有点哑。
“我要下楼吃夜宵，你去不去？”
陈风凑在她耳边，继续把玩着，笑着说道。
“你去嘛”
她眼皮动了动，却依旧没睁开，还是梦呓的语气。
“行，那继续睡吧。”
盖好被子，起身出门。
直接下楼。
走了大概一百米，看到一部白色奔驰suv，而褚瑾瑜也摇下车窗，招了招手。
“这里！”
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陈风坐上去。
“干嘛不回家？守尸呢？”
陈风知道，其实自己很容易心软的。
大概是以前当过舔狗，所以对这种“自我感动”的行为，很有感触。
到不是觉得她做的对。
只是觉得，自己心里会本能有点补偿心态。
我总是心太软。
“就有心事啊，坐在这里想一想，忽然觉得我像个傻子，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被人卖了，还眼巴巴帮人数钱。”
褚瑾瑜语气幽怨的说道。
“还行吧，不算很傻，比起以前的我，已经聪明太多，还知道用苦肉计。”
陈风摩挲着她的手。
主动聊起从前。
“以前的你？什么样子啊？”
她忍不住问道。
“今晚先不聊这个，先聊点别的。”
陈风伸手把车窗玻璃按上去。
她愣了一下。
然后脸色倏然一红。
这
“你你想干嘛？”
她有点紧张的问道。
这里是露天停车场。
虽然已经是深夜，但偶尔还是会有人路过的。
岗亭里面，也都还有晚上执勤的保安。
“你想什么？”
“飞机上不过瘾，还想在车上啊？”
陈风揶揄的表情，反问。
褚瑾瑜：
只是
男人，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放肆。
几分钟后。
她气喘吁吁的推开陈风，姿态还颇为强硬，抿着嘴唇。
“你把我当什么啊？”
她低声说道，语气更显委屈。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