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柒现在回想起来，真心觉得自己太傻。
白悦笙倒是挺释然。
“拿着王牌都被你欺负那么多年，要是没王牌，估计早就领盒饭了吧。”
她的风趣，倒是让近来一直愁容满面的白雨柒难得露出了笑容。
“以前我妈一直跟我说，你们母女是来破坏我们家的，所以我很讨厌你们，甚至好几年，我经常都见不到爸爸，有时候家里的灯泡坏了，妈妈都不会换，我只能整宿整宿地睁着眼睛，假装自己不害怕。
那时候我就经常在想，如果家里有个男人，就能够保护我们了。”
她陷入往事的记忆中，声音也多了一丝飘忽。
“后来，我把对爸爸的这种期盼寄托到了男朋友身上，因为刚开始谈恋爱那种被捧在手心里呵护的感觉，就跟我每次见到爸爸时，他对我予取予求的放纵，所以我很早就谈恋爱了，没想到一错再错，等到我后悔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这次说得没有掉眼泪，脸上始终萦着淡淡的微笑，“那时候跟墨谨彦订婚，是因为墨谨宗的父亲跟我爸合谋，想利用我去限制墨谨彦的发展，墨祈辙怕他联姻做大，我们家的情况你也知道，只能拖累墨谨彦。但是他们没想到，我早就不是处了，我怎么去让墨谨彦对我负责？”
这些事，白雨柒从来没对白悦笙解释过。
但不知道怎的，许是经历过太多，反倒没那么难以启齿了。
白悦笙静静听她说着，也觉得往事恍如隔世。
再回想起来，真的遥远得快要想不起来了。
白悦笙沉吟着，主动拉起白雨柒的手，“都过去了。”
对于白雨柒，她早就从怨恨，到后来看到她自食恶果，到逐渐的释然。
想想她们当初在网上明争暗斗，甚至闹到私下斗狠的地步。
真的是匪夷所思。
白雨柒摇了摇头，“你别装得那么圣母了，我真有点不适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