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悦笙闻言，干脆甩开她的手，“难得善良一次，居然还嫌弃。”
似乎，这是她们第一次有寻常姐妹斗嘴的样子。
白雨柒看着白悦笙，“笙笙，以前是我对不起你，我错了。”
这句迟来的道歉，却是满满当当的真诚。
白悦笙看得出来。
其实白雨柒说的这些，以往白悦笙从不知道。
她知道的，只是白雨柒跟蒋栗会欺负她，还害她怀孕，逼她离家出走，后面又为了阻止她跟墨谨彦相认不择手段。
所以，她一直给白雨柒钉死了“反派”这个标签。
但是她从来没想过，没有一个人是天生的坏人。
蒋栗做这么多，是因为白季观骗婚。
白雨柒会变成这样，是因为白季观缺失了她的童年，她从错误的方向试图寻求寄托，以至于渐行渐远。
而白季观……是因为她们母女才会做这些。
归根究底，又能说得清孰是孰非呢？
真要去记恨，白悦笙也不知道该记恨谁了？
或许，怪江顶峰吧。
是江顶峰逼妈妈逃婚的，所以最大的坏人，就是江顶峰，一定是的！
彼时的白悦笙做梦都没想到，自己心里调皮的一句调侃。
居然有朝一日，一语成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