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姜最后答应了。
她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文姜善蛊术，教授蛊术她得心应手。
而对于奇门八卦，她就是个半吊子，有时甚至需要沈珺瑶点醒。
沈珺瑶在奇门八卦方面格外有悟性。
文姜跟酒仙学了很久的东西，到了她这里，轻轻松松就被她悟透了。
对此，文姜有时非常嫉妒，然后在教授蛊术的时候，就会可着劲儿折腾沈珺瑶。
沈珺瑶学的认真，一天的大多数时间都用在了学习上，分给东方白的时间就相对少许多。
加上东方白也有自己的事情处理，所以二人虽然住在一处，但是少了很多交流。
有时沈珺瑶回来的早，东方白在与人商量事务，等他结束，沈珺瑶已经累到睡着。
有时东方白早早处理完事情，沈珺瑶却是很晚才回来，回来后没等说几句话，她又睡了。
洪福久违地感受到曾经琉璃殿中只有一个主子时的冷寂。
眼见着沈珺瑶带着人又出去了，他长长叹口气，心里酝酿着各种猜测。
好不容易等到东方白暂歇，他将自己的担忧问了出来。
东方白放下茶杯，略一挑眉，“你这么闲吗？”
洪福弯着腰，讪讪笑答：“奴才这不是，这不是担心您和王妃殿下嘛……”
“用得着你担心。”东方白视线移向窗外。
“洪福，本王问你，在你看来，王妃是什么样的人。”
“啊，这……”洪福犹犹豫豫，收到东方白瞥来不耐的一眼，他赶紧说道，“殿下很是安静，温柔，对待我们这些下人极好，有时甚至不把我们当做下人看。”
“殿下对每个人都很公平，便是她最亲近的丫鬟犯了错，也不会偏袒。”
“啊，对了殿下极喜欢看书，不喜欢与人交往，似乎也不喜欢出府。”
洪福还想继续说，事实上他还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