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东方白听了他的话,嗤笑一声,“这便是你答案吗?”
洪福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
“本王初识她的时候,她每日必做的事情就是四处玩耍,哪里有热闹就去哪里。”
“便是现在,她依旧不愿意被束缚。”
所谓的不喜欢与人交往,不喜欢出府,不过是她自己愿意待在此处。
“她骨子里是极渴望自由的。”
是吗?洪福一点儿看不出来。
隐约觉得他说得对,又觉得哪里不对。
他沉吟着回答,“许是王妃殿下只在您面前露出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也只有您知道。”
东方白勾唇,面容清俊矜贵,“那是自然。”
所有的克制和纵容,都只为了她的那颗心。
他不会给她离开的机会。
温柔确实是很好的武器。
她用温柔让他沦陷。
他也会用温柔让她倾心。
另一边,沈珺瑶猝不及防打了个喷嚏。
“谁在想我吗?”她揉揉鼻尖。
文姜正好讲完,在她对面坐下,拿起糕点往嘴里塞,“你从哪里得到的这个结论,莫不是着凉了吧?”
沈珺瑶摆摆手,“我身体很健康。”
这里可不比前世,感冒亦是能够夺走人的性命的,所以她很是小心。
“我方才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为何愿意教我蛊术呢,一般人不都是秘籍不外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