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说了，我文姜是一般人么？”说着，文姜跳到桌面上，骄傲地扬起下巴。
“蛊术学习亦是需要悟性，若是不开窍，讲再多都无用。何况，我不可能有后人，以后会不会有徒弟也不知道。”
“万一哪天南风馆里的我那师傅突然归西，我就得去接班。不能出南风馆，便是有一身技术高超的蛊术也无用。”
沈珺瑶单手撑着下巴，目光柔柔盯着她，“一定会有法子的。若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经常去看你。”
文姜轻哼，瞥她一眼，傲娇回答，“能够结识本馆主是你的荣幸。”
两人正说话着，水玉捧着一个托盘快步过来了，“殿下，秀衣坊把衣服送来了。”
托盘上放着蓝紫色、粉蓝色、红色、墨色以及青绿色几套衣裙。
文姜扫过几眼，转过头去，兴趣缺缺，拿起几块糕点塞进嘴巴里，大口咀嚼。
沈珺瑶注意着她的反应，眸中现出戏谑笑意，故意含糊不清地问，“配套的饰品呢？放在桌上吧。”
水玉眨眨眼睛，表示自己明白。
她故意放在文姜面前，“都做好了，在申玉姐姐那里。”
说话间，申玉也到了，将盛放着银饰的托盘也放在文姜面前。
“花花绿绿的，有什么好看的。”文姜将糕点咽下，然后从桌上跳下，径直往外走，“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先走了，明日再来找你。”
“诶，等等，衣服都不看一下吗？”沈珺瑶拉住她的衣袖，“若是不看，怎知合不合适你的身量。”
“合不合适，你自己穿穿看不就知道了。”文姜说话间带出些气，挥手要甩开她。
眼尾不经意注意到她另外一手拿着的漂亮衣裙。
轻纱飘飘，尺寸显然有些小。
等等，她方才好像说合适她的身量？
文姜停住，愣愣指着自己，“这是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