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我没有打败他。半迷糊的我亲自感受了好几次，我累得睡着了。
他们拥抱在一起睡着了。他们醒来时已经很晚了。疲惫的纪飞雪背对着梁艳朝，皱起了眉头。
梁艳朝抱着她，轻轻地哄她说：“疼吗？”
纪飞雪没有说话，她的身体在抗拒他。
梁艳朝感觉到了她的不安，揉了揉头发：“我跟你妈说了，过年先去领证。”
“没有。”纪飞雪不说话了，似乎有些顾忌。
“怎么了？”梁艳朝坐了起来。“我们不能说什么？”
“你是……”纪飞雪咬着嘴唇，好像在掂量什么东西。
梁艳朝一开始很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他不慌不忙，点了根烟，抽了两根，揉了揉太阳穴，道歉道：“飞雪，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怕你不喜欢我，所以没有说。”
纪飞雪的眼睛湿润了，她紧紧地咬着嘴唇，身体微微颤抖。
梁艳朝掐灭了烟，伸出手把她抱在怀里。他低声说：“你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你是我最后的归宿。”
纪飞雪沉默了半天，抬起头来，“她很优秀吗？”
梁艳朝想：“应该是，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甚至不记得她的样子了。”
纪飞雪不相信。
“真的。”梁艳朝不哭不笑，“那时候，我刚上大学。她比我大几岁。她是一个回到城市的知青，有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她给我的感觉是，她既是一个情人，又是一个老师。当时，我还是懵了。她教会了我很多东西。当时我们约好毕业后结婚，但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