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不尽。”
“这是——锻□□凝结而成的丹药，用滚烫的热水化开，等温度合适之后，让修士泡进去，如果不介意，往心口捅一刀最好，别人动手也可以，只不过效果或许少一些。”
“多谢。”
卫芳回答道。
他念了一声佛号，收了丹药，转身离开。
金大仙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冷笑了一声。
小童低着头弯着腰收拾茶具离开。
卫芳回到住处，纸人还在等他。
卫芳对纸人说了自己要回去了。
纸人十分可惜，闭了闭眼睛，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将卫芳看了看，再次摇了摇头。
卫芳说：“我要回去了。”
纸人点了点头，回到了被窝。
卫芳念了一声佛号，转身离开。
他回到了禅宗，先去见佛事。
路上见到了外出的折柳，折柳看见卫芳也愣了一下，眨了眨眼睛，低下头去。
卫芳看了他一眼，绕过他走了。
折柳看了看卫芳的背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也离开了。
卫芳进入佛事所在室内。
佛事问：“事情都办好了？”
卫芳回答道：“是。”
佛事说：“世道家的小子是不是拜托过你，去青城山除妖？”
卫芳回答道：“是。”
佛事说：“不能再拖了，过两日就去，别让他们等急了。”
卫芳回答道：“是。”
佛事说：“且去。”
卫芳说：“是。”
他就回到了自己的洞府。
折柳很快就回来了。
卫芳将他看了看问：“锻体的东西都知道了？”
折柳点了点头。
卫芳说：“准备了吗？”
折柳点了点头。
卫芳说：“东西都拿出来。”
折柳问：“现在开始？”
卫芳点了点头。
折柳说：“徒弟知道了。”
他转身去拿东西。
东西一一摆开，折柳再一一调配，最后看向卫芳。
卫芳将锻体丹递给他说了用法。
折柳接过，将丹药放进滚烫的水中。
咕嘟嘟的水中散开一股浓郁的药味。
折柳等水温降低了一些，他就翻了进去。
卫芳闭上眼睛，想起纸人的事情。
等折柳从水中出来，喊了他一声，卫芳睁开眼睛看向折柳问：“感受如何？”
折柳说了。
卫芳说：“等会再用净水洗一次，就这样。”
他起身离开。
折柳问：“师尊又要出去？”
卫芳说：“你有事？”
折柳想了想，摇了摇头。
卫芳说：“也不是要出去。”
折柳问：“那师尊要去哪里？”
卫芳说：“洞府隔壁房间，你要是有事可以直接过来找我。”
折柳有点紧张，垂下眼去，低声道：“师尊，据说，不久之后，禅宗将开启秘境参与弟子选拔，我可以去吗？”
卫芳说：“可以。”
折柳问：“师尊到时候有时间可以去看看吗？”
没等卫芳回答，折柳又连连摇头说：“不，算了，师尊，如果那个时候有时间，等我回来就好。”
卫芳点了点头说：“可以。”
折柳问：“师尊，总是这样忙吗？”
卫芳说：“也不全是。”
折柳问：“师尊，是不是有更喜欢的弟子？”
卫芳摇了摇头说：“没有。”
折柳问：“师尊，没有喜欢的女子吗？”
卫芳说：“没有。”
折柳问：“所以，孤身一人的修士多吗？”
卫芳说：“大道孤独，从来如此，若是一味沉溺情爱，早死早超生罢了。”
折柳问：“我可以一辈子不跟其他人牵扯关系吗？”
卫芳说：“可以，不过小心其他人言语中伤。”
折柳问：“我想回去看看，可以吗？”
卫芳说：“及时回来就是。”
折柳问：“师尊没有什么需要徒弟的事情吗？”
卫芳说：“正常情况，没有。”
折柳问：“师尊收我为徒，也是任务吗？”
卫芳说：“不是。”
折柳问：“师尊讨厌我吗？”
卫芳说：“没有。”
折柳问：“师尊，我的修行速度是不是太慢了？”
卫芳回答道：“不是。”
折柳问：“师尊，我什么时候能再进一次幻境？”
卫芳说：“如果你需要，随时可以。”
他将用法说了。
折柳点了点头。
“我没有别的事情了。”
卫芳低声说：“如果我修为进阶，可以过去找师尊吗？”
卫芳说：“可以。”
他问：“你似乎已经进入炼气期第七层了？”
折柳低声回答道：“我只是觉得，每次，师尊回来，好像都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