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舒，你还真沉的住气，现在才提出来？！放心，我知道是什么事，也知道运动会纯属借口，不过，这个忙，我还是会帮的。”曹为民直接了当的回答说。
其实舒越也估计到，曹为民迟早会猜到自己接近他的真实目的。
但舒越也没想到，曹为民会这么直白的告诉自己。
舒越不禁脸红了起来，好在喝了酒，本来就有点脸红了。
“曹哥，不好意思，……”舒越一时也有点接不上话了。
“老舒，不必不好意思，我也是销售出身。记的刚加入群众保险时，我是做人寿险的。开第一张大单时，销售对象是个当时杭城小有名气的企业老板。我刚接触他时，也是投其所好，迂回进攻。总不能和他说，你总要生病，死亡的，买个保险吧，万一出事，能赔付一大笔钱吧？！”曹为民边回忆，边说道。
舒越略显尴尬的问曹为民：“曹哥是怎么拿下的？教教兄弟。”
“其实和你一样，我记得，那个老板喜欢下中国象棋，我是足足陪他下了三个月的象棋。他才算认可了我，才拿下这个当时杭城最大的寿险单的。”曹为民说起这个单子，自豪感还是满满的。
舒越举起酒杯：“曹哥，我班门弄斧了，小弟敬你一杯，赔个罪。”
曹为民给自己酒杯加满酒，然后一饮而尽。
“老舒，言重了，言重了。你们公司先来的那个小王，王继承年纪轻，作派比较新。和我谈，多多少少有点理论派，什么销售是在帮客户选择产品了，什么销售不是为了推销产品了。不能说不对，但我是老派人，我要购买产品我自己不会选择吗？！非要你来帮我？！他忘了一点，我要购买产品，我首先要认可你这个人，才会购买你的产品。”曹为民剥了几粒花生，又继续说。
“最可笑的是你们那个什么总监钟金，一来就有点气势如虹，意思是你们老大许总我们都说好了，你曹为民就做个二传手，转交下就可以。那既然和许总说好了，直接去找许总就行了，何必多麻烦，让我来做这个二传手呢？！这不是笑话吗？！你看不上我，我凭什么给你做二传手？！”
舒越虽然也曾猜到，钟金以为自己有尚方宝剑，一提许达，曹为民会立马办理。可舒越也没想到，钟金会这么不通人情世故。
不论怎么说，曹为民虽然只是个二传手，但也是个起关键作用的二传手。
许达为什么要用这个二传手？！
说白了就是许达自己不方便，必须有曹为民这个二传手。
更何况，许达都没向曹为民有过明示，这就说明许达需要这个二传手。
钟金太不懂事了。
“对不起，对不起，曹哥，你也别生气了。小王呢，年轻，虽说做过几个单子，但接触的客户层级不高，没做过大单，太学院派，大学学的就是行销专业，满脑子的理论，实践不够。至于老钟吗，本来就是负责工程的，甲方做习惯了，可以说是从没接触过客户。我代他们二位，向你道个歉。”舒越不能说的太明白，只能向曹为民这么解释。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不用你道歉，我也就这么一说，没事，没事。对了，老舒，你在你们公司是什么位置？你名片上怎么没有职务？”曹为民问道。
舒越其实早就估计到，关系一熟，曹为民肯定会问这个事。所以，也一直在考虑怎么回答。
“曹哥，在众视我是负责销售的。本来和你接洽，应该是我的事。实话实说，许总和我们公司方总认识，所以开始我不想掺和这个事。方总就指定小王和你接洽，小王不行，才让老钟上的。结果也不行，毕竟我是负责销售的，只能我上了。”舒越模糊的回答说。
曹为民笑了下说：“我明白了，名片上印销售吧，怕职务不够，我不重视。毕竟己来过一个总经理助理，一个总监了。印上职务吧，这个单子可能你也不很熟悉内情，我一看职务，万一要你当场作出决定，你又不能当场拍板，所以干脆不印职务，既让我猜不透，又不好逼你当场拍板。兄弟，你，高！”